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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

香港藝術的雛形

1973年,電視劇《獅子山下》主題曲中那句“在獅子山下相遇上,總算是歡笑多於唏噓”
所唱,來自遠方的商人、工匠、水手,無數出身各異的港人,在這南海一隅的棲身、奮鬥、團結,最終化為凝練的“相逢一笑”,一些上個時代的遺民與移民就成為了香港美術的雛形塑造者。
被裝飾上吳冠中畫家繪畫圖樣的電梯頂棚。(圖源:吳冠中)
被裝飾上吳冠中畫家繪畫圖樣的電梯頂棚。(圖源:吳冠中)
直到20世紀初,香港方才有了真正的畫家群體:一批與國民政府不相容的前清翰林“遺老遺少”,如陳伯陶、賴際熙、岑光樾、區大典等移民香港。

他們的到來雖然讓香港的畫家群體有所擴充,但並沒有為這塊土地注入新鮮的藝術活力,這種境況在上世紀20年代至抗戰爆發才得到了全面改觀。當時,廣東國畫研究會的中堅力量,如鄧爾雅、李研山、黃般若、李鐵夫、余本等畫家紛紛抵港。

在香港成為抗戰前線後,這裏又匯集了張光宇、葉淺予、丁聰、葉恭綽、黃獨峰、司徒奇等左翼及傳統嶺南美術的支持者。而在20世紀4、50年代,因為複雜的社會、政治原因,又一批藝術家選擇港台為庇護所,而如趙少昂、丁衍庸、王季遷(後更名為王己千)、方召麐、呂壽琨等藝術家定居香港。
美術移民與移民美術
20世紀中葉以前的香港社會是一個移民社會,當時的香港美術,基本上也是一種移民美術。一批批出於政治或經濟原因而移居香港的美術家,許多是中國藝壇的精英。他們基本以中國為認同對象,在將自己創作觀點、藝術手法帶入香港的同時,從一定程度上繁榮了香港的美術創作。
在這段時間,諸如濤畫會、香港藝術社、風社、香港中國美術會、七人畫會等12家民間畫家團體成立。而雖然英國殖民政府並不打算為在中國傳統文化教育上花費哪怕一港幣,以新亞書院藝術系為核心的香港學院美術教育體系也雛形初現。香港美術基因的傳承演進得以繼續,學者們也不必擔心只能著就一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斷代史了。
濃郁的“港味”延續傳統經歷了這段自立期,香港社會對於多元化的推崇,對於藝術界的影響慢慢加深。事實上,我們所熟知的近幾年風靡國內的“新水墨藝術”,早在20世紀60年代末便在香港遍地開花。
除了在中國名氣很大的王己千,時任香港大學建築系講師的呂壽琨(1948年移居香港),同時在港大校外進修部主持水墨課程。譚志成、鄭維國、靳埭強等畫家迅速崛起。1971年,呂壽琨也成為了第一個獲得英女皇頒授MBE勳銜(大英帝國勳章的第5級員佐勳章)的香港藝術家。
回顧這段香港藝術歷史的流傳歷程,我們會發現它已經帶有了濃郁的“港味”,雖然沒有中國地區的“傷痕美術”“玩世現實主義”以及“85新潮”等依託於特殊的社會歷史環境,成為亞洲藝術領域標誌的大流派、大事件,但這批從中國赴港的藝術家,紛紛開始了在多元社會中的獨立而安靜的求索。
雖然香港開埠以後,大範圍的中國民族文化輻射現象大都發生在文史學界,但從這些由艱苦生活中走出的移民畫家與新中國成立後的移居香港的畫家身上,我們看到了中國傳統藝術的根脈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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