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文文学会中,您是一位勤恳、任劳任怨,一心为西堤华文的传播,传承而默默奉献之敬业精神,以及您那为人正派,老实忠厚品德,实是年轻华人创作借鉴学习。
站在您灵堂上香,您我相处交流幕幕往景涌现脑海。记得第一次随文学会到芹椰旅游,在餐桌上,我眼尾发现您以欣赏的目光望我,令我有点不自在,随后您说我是一位文化多产份子,您鼓励我多投稿,我回应说必做到的。往后我俩不论在任何环境下,我俩都以普通话、广东话、越南话三种语言交流,而且是毫无拘束地交流切磋。
有一次,您向我提到森举桥以前名称是Chà Và,而且说因桥周围均是印度人在此开店买卖,我补充说Chà Và两字是出自印尼爪哇(Java),所以这些人应是爪哇人,我俩为了此事而互相研讨,最后我俩达到一致就是原本Chà Và是指印尼人,但后来人人对凡是皮肤黝黑的都称为Chà Và,因此说Chà Và是印度人不足为奇。我俩就在互相尊重,平和地切磋研究,从未吵架,也不会因年龄悬殊,造诣高低而被所谓文人相轻的俗话左右。
2019年底,您说邀聘我的到某校任校长,但被我当面婉拒时,看到您显露六神无主的表情,只好回说待过了年才回覆,然而2020年胡志明市爆发世纪瘟疫,并且是一发就是两年多,到处被封锁,直到2022年才正式获解封,我俩又见面,但互道的第一句话是“贺喜大家平安无恙”,至于其他事都不了了之。
为了舒畅大家文友多年郁闷心情,文学会组织去保禄3日游,但您没参加,到第二次组织去沙沥花村一日游,您参加了,但想不到这次是您最后一次与文友去旅游。更想不到的是,2023年7月份,华文文学的座谈会却是您最后一次出席。接着是收到您入院急救的讯息,经多天在院疗治无效,医院无策要求家人送回家。一则又一则坏消息传来,尤其您躺在病床而面上穿插多条输液管的照片,令我们人人无比沉痛,我们能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只好默默祈祷您平安度过此劫难。
终于您与世长辞的噩耗传来了,是高兴还是悲哀呢?高兴是因您身躯的苦痛获得解脱,悲哀是活着的人已失去了一位至亲,一位知友,可说这种感触难以分解,难以平分。孰重孰轻,我们须替您高兴,因您不止解脱了身躯的苦痛,还解脱了世间苦海。在此衷心祈祷您潇洒、安祥,永不顾虑早登佛界,您的诗风、文风将永远活在我们华人的心中。一路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