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阿姨看中了一條絲巾,扯過吊牌一看價格,說:“貴了!”轉身就走。
一個小妹看中了一個提包,扯過吊牌一看價格,說:“貴了!”轉身就走。
我今天就做成了一樁生意。一個大哥提著褲子進店:“剛才擠公交把皮帶擠斷了,你把上面那條 黑色的給我。”他沒看吊牌,直接買了。
沒生意也好。我樂得清閒,開著店門,埋頭寫我的長篇小說。我因此被許多人稱作“書呆子老闆”。
有位老同學可能實在擔心我餓死,她做了一番市場調查後,發現新大陸似的請功來了:“呆子,我發現你的店為啥最冷清了,你給我發一個紅包,我告訴你秘密!”
我笑道:“紅包沒有。因為我喜歡冷清。”
她剜了我一眼:“專門租個門面來享受冷清,你不是呆子是傻子!一毛不拔是吧?我可走了呃!”
我任由她往外走,漫不經心地說:“你不就是要說,東頭的那家飾品店賣的東西跟我家一模一樣,每件標價卻少一點兒嗎?”
她眼珠子瞪得溜圓:“你真是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啊!都知道了,還不改價?”
我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喜歡冷清!”
她丟下一句:“行行行,算我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暗自發笑。她哪裡知道,東頭那家飾品店也是我家的,店主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