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说:“郝老师,这是媛媛吧?长得真漂亮,博士毕业了吧?”
“是啊,刚回国!媛媛,这是你爸单位的张局长,快叫张伯伯!”我说。
“唉,一晃你家老陈都过世3年了,郝老师,您不容易啊!”张局长说着,从他菜篮里翻出一条鱼、一架排骨,塞到我的菜篮里。
我赶紧推辞:“张局长,嫂子刚走,您一个人,也不容易啊!”
这天我来老年大学,才写好一幅《饮酒》,就听见张局长的声音:“哎哟,早听说郝老师是才女,这章草写得连绵圆转,既通畅又厚朴,可以送给我吗?”
“张局长过奖了!我也是刚退休,出来活动一下手腕!您喜欢就拿去吧!”
“那我也回赠你一个吧!”张局长笑着提起笔,一挥而就《一剪梅》。
哇!张局长的草书可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这天傍晚,我一到广场就看见了张局长。他像早候着我似的,笑着说:“郝老师,您这身裙子真好看,很衬身材,我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我脸一热,投进他张开的双臂。
张局长身材魁梧,舞技娴熟,跟着他旋转,仿佛在云中漫步,脚底生风。
渐渐地,张局长的身影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了。我也能从他亮亮的眼神里,感受到依恋与信赖。
周末,张局长提着大包小包来我家:“郝老师啊,我一直有个话想跟您说……”
“张局长啊,咱俩说个话还不方便吗?提这么多东西干嘛呀?”我脸颊发烧。
“我是来提亲的!按老礼,应该的!”张局长说,“郝老师,我儿子,清华大学博士后……”
女儿出嫁那天,我也结婚了,和张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