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20 分鐘……依然不見 回覆。
他撥通了玲的電話,用哀求的口氣說:“我們中午吃 個飯,好好談談, 行嗎?”
“有啥好說的!你不是知道我另外有人了嗎?”玲絕情地掛斷了電話。
他想再給她發個微信,可玲的頭像卻一下子不見了!
像一把尖刀扎進心臟,劇烈的痛感蔓延全身。他拿上車鑰匙,啟動那輛她送給他的二手雪鐵龍,來到一家小酒館。
玲,那個比他大3歲且帶著一個週歲兒子的離異女人,就是在這個小酒館使他一見傾心,無法自拔。
他愛玲臉上的胭脂紅,愛玲的楊柳腰,愛玲能化掉骨髓的聲音。他一仰頭,高度酒順著喉嚨熱辣辣地流下去。
可微薄的收入,捉襟見肘的日子終於還是沒留住玲。她去了東莞,不久又有了新歡……
他一飲再飲,淚水盈滿了眼眶。恥辱,忿恨,在體內焚燒。
他一飲再飲,淚水盈滿了眼眶。恥辱,忿恨,在體內焚燒。
他站起身,發動汽車。一陣莫名的巨大快意襲上心頭:“玲,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就在距玲的家不到200米的地方,他看見玲正站在家門口打電話。他的嘴角無聲地露出了笑意,右腳狠狠地踩緊油門。車像一陣黑色的旋風刮向玲。
一個不到兩歲大的男孩從大門口搖搖擺擺地走向玲。玲蹲下身,伸出了擁抱的手臂。
黑色旋風打了一個急彎,轟的一聲猛撞在門前的石柱上。
他看到濺落在駕駛台上的胭脂紅,聽到玲的尖叫:“鋼子,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啊!”感覺身子輕飄飄地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