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烽烟中的归来之约
在10月历史秋天,越南人民军队总参谋部军事历史院副院长黎清牌博士大校概括叙述了越南人民军队从全国抗战到首都解放日的事迹。为落实胡志明主席的号召:“宁愿牺牲一切,也绝不失去国家,决不愿作奴隶”,河内首都军民已英勇崛起,主动开火,打开全民对抗法国殖民主义侵略者之战。
首都武装部队以“为祖国决生而决死”的精神,谱写了1946年冬季英雄壮歌。首都武装部队经过60个昼夜战斗的胜利也是革命军队的胜利。首都之战功更加坚定战斗团队的卫国战士们的斗争精神与意志,一步步赢得胜利,最终成功结束对抗法国殖民主义者的战争。
1949年底、1950年初,世界情势产生了许多有利于我国军民抗战的积极变化。在1950年6月,党中央决定开启边境战役,旨在消耗敌军力量,解放部分越中边境,扩大并加强巩固越北根据地,以让人民的抗战“摆脱敌军的包围”、开辟与国际交流之路。
边战斗边建设力量,直至1951年中,直属国防-总指挥部的主力军队已成立5大步兵团和1个工兵、炮兵团。这是规模和战斗力的成长;组织了多场重大战斗,成功发动各个进攻战役。从1950年12月25日至1951年6月20日的6个月内,我方已发动3个战役:陈兴道战役(1950年12月),黄花探战役运动(1951年3 月),以及光中运动(1951年5月)。这是攻打敌军在北部中游和平原坚固防线的初期大规模战役。
在正确评估敌我力量对比的基础上,1953年9月,党中央政治局决定发起1953-1954年冬春战略进攻,以应付印支法国指挥部把奠边府建设成为有史以来最强军事据点群的决定。党中央政治局和胡志明主席决定拉开奠边府战役序幕,决心摧毁据点群——是法国在美国支持下作出的最大战争努力,以在美帝国主义深入干预印支前,创造战争的新转折点。
经过56个昼夜的英勇、果敢、创造性地战斗,我国军民成功摧毁整个据点群,造就了“煊赫五洲、震动地球”的奠边府大捷,迫使法国殖民主义者唯有接受谈判,签署《日内瓦协定》,结束战争,承认越南、老挝和柬埔寨的独立主权。《日内瓦协定》强制法国殖民主义者要从印支撤军,越南民主共和国首都河内以及北部获得解放。黎清牌博士大校忆述:“1954年10月10日,从发起全国抗战时要先离开的军队在首都同胞的热烈欢迎中光荣归来。踏破战火烽烟,带着荣耀的胜利如约归来。这是经过艰苦战斗和牺牲,在边与敌人作战边建立军队,利用战场作为锻炼和积累经验、提高战斗技能之地,以打败殖民侵略者各种阴谋的结果。”
英雄记忆
在参与70年前凯旋返回接管首都军团的老战士们记忆中,他们对党在长期抗战过程以及在国家革新、发展和融入国际事业中的领导,抱着依然如初的坚定信念与自豪。
拜访原238大队(首都中团,308师)战士黎文信退伍军人,老人家对昔日历史事件记忆犹新。他忆述,在“煊赫五洲、震动地球”的奠边府大捷后,他跟随阮廷防大队长前往雄王庙与胡伯伯见面,并获指派308师“接管首都”的任务。首次见面,胡伯伯已亲切地嘱咐:“接管首都时,大家必须高度警惕敌人的破坏阴谋,努力保持水电系统、医院、学校、房屋、街道等完整,供我们日后使用。要一直严守纪律,保持革命者品质和气魄。要团结一致,共同完成任务,向民众宣传并清楚掌握党主张、政策和国家规定,驳斥敌人的虚假反动论调。”
1954年10月10日清晨5时,首都人民欢天喜地的举着旗帜、带着鲜花和胡伯伯肖像到各条大街小巷欢迎首都中团和各单位的英勇部队从五门进入解放首都。回忆当时的历史性时刻,黎文信退伍军人不禁激动地说:“1954年10月10日早上5时,我们离开冯村,队伍整齐地沿着32号路向河内迈进。过了演桥,眼前便出现整片飘扬的旗海、横幅和标语。街道的两边站满民众,手中挥舞着旗帜和鲜花,欢迎整齐的部队、战士经过。人人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纷纷举起双臂彷佛想要拥抱久违的亲人,尤其是以‘为祖国决生而决死’精神参与60个昼夜战斗保卫河内,至今才回来的战士们。循各街道前往还剑湖,到同春市场,尽管正实行宵禁,但家家户户都打开大门,众人欢天喜地向经过的战士们挥手致意,我们从东门进入市内。”他继续忆述:“在短时间内进行军管,街道越来越热闹,生活也恢复了正常。最初,我们3人1组挨家逐户探访、交流,解答民众的疑问,得到每户人家的热烈欢迎。晚上,我们在公共场所、花园里举办歌舞活动,获得民众的热烈响应。”
原平歌小团(首都中团,308师)战士杨捏大校是第一批回来接管首都的214位干部、战士之一。他告知,平歌小团荣幸地作为第一支进入接管首都的部队,而这是稀有的历史巧合,因为在发动全国抗战时(1947年),这是第一支奉命撤出首都的部队。平歌小团的退伍军人们对于本身单位作为“离开和返回”这两大历史事件的见证人感到非常自豪。平歌小团是第一个履行首都战士们“荣耀归来之约”的部队。
杨捏大校忆述:“奠边府大捷后,我们部队正要返回解放北江,就收到停战命令,部队便在冯村集结。1954年9月6日,我方的一位参谋干部从内城前来向我转述任务。那时候,我知道我们部队荣幸进入接管首都。”原平歌小团行军朝扶鲁迈进,在这里,战士们获细读在接管首都河内时的10个注意事项。他说:“因为我方与法国在中野军事会议上已讨论,在法国撤军之前,我方入城接管,但法国要求不让我们的主力部队进来,不可携带步枪,不佩戴奠边战士徽章,因为当时‘奠边’二字对法军来说,如同恶梦。10月7日晚上,我们立即返回云村。人民兴高采烈地出来欢迎我们。”
对于经历抗法和抗美救国两场战争的杨捏大校来说,最难忘的是1954年他和战友们返回接管首都河内的时刻。市内大街小巷旗帜飘扬,人头攒动,一片热闹欢腾之景。
1954年10月10日清晨进入首都,在下午3时,经过9年的漫长抗战,越南民主共和国的旗帜迎风招展,市大剧院的笛声响起,数十万河内军民庄严地参加军政委员会在旗台运动场举行的升旗仪式。在离开首都多年后,平歌小团战士们已回来,在自由的天空和灿烂的鲜花与旗海下,同人民一起庆祝胜利日。308师师长王承宇宣读了胡伯伯写给首都同胞的信,众人深受感动。
接管首都后,杨捏大校继续在军队工作;之后任空军高中(现为空军防空学院)副校长,1991年以大校军阶退役。谈及战友时,杨捏大校感慨地说:“在1954年进入接管河内的214名平歌战士中,到了2019年,在河内只剩下5人,如今4人已离世,只剩下我了。他们都是在90岁或90多岁时去世的。”
首都解放日是我国革命历史中的辉煌里程碑,展现全体军民“为祖国决生而决死” 的英勇果敢精神。首都解放——豪迈的历史壮歌将世代回响,尤其激发年轻后辈,促使他们自豪地继承父兄辈的光荣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