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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尋鄉跡

大約10年前吧!經一些親屬告知,外公於1919年從中國潮州府饒平縣來到越南,並且是從巴地省福海縣上岸。外公名叫莊國翰,寫得一手好書法,是清末潮州府舉人。來越南登上了巴地省福海縣,幾年後上西貢某米較廠當上了財賦一職,相當今時的財務主任。他於1955 年過世,其資料就只知道這麼一點兒,但還是放膽去尋覓有關他的一些事跡。於去年“五‧一”勞動節,就扛起筆記本和細軟出發來到了巴地省福海縣,也就是現今的巴地頭頓省赤土縣福海鎮。
巴地-頭頓省福海縣海灘一瞥。(示意圖源:互聯網)
巴地-頭頓省福海縣海灘一瞥。(示意圖源:互聯網)
我約了朋友凌晨3時一同繞51C國道路線奔馳。夜風凜凜打得吉普車頂的帆布叭啦叭啦響,迎面的風也鼓起了我們的風褸,雖然風這麼大,但眼睛不知因風吹刺睏或是太早起床令現在的我好睏,好想睡多一回。約1小時左右,在半睡半醒中來到了頭頓和巴地分岔路口,我們轉彎進往巴地的路線,然後停下來找咖啡店竭一下,品嚐咖啡畢,我們獲得主人熱情指引了到福海的路線後就上路。經咖啡店主人說,以前福海屬隆土管轄,至2003年,政府把隆土分為赤土和隆田兩縣後,福海獲升格為鎮並屬赤土縣管轄(赤土縣也稱紅土縣)。隆海市是到福海鎮必經的路段。

大約20多分鐘,我們來到了隆海海灘,繞過隆海海灘來到了進入福海市鎮的路口就停下來用早餐。此時已是“五‧一”早上7時左右,晨早的空氣特別新鮮且爽涼,同時一陣陣綠草味滲雜了海風的鹹鹹味道顯得很特別,精神也因此振奮起來。在此我們遇上了一位從福海來的漁民,我們便上前和他搭訕並且談得很投機,經他敘述,原來福海海灘是在明淡山腳下,而明淡山脈卻由幾座知名小山連接起來的,而最高處是劈石峰,約有1200米左右,劈石峰的得名說法不一,有人傳說是由於山石自然爆裂而疊成;有人說是因為被法殖民飛機猛烈轟炸,導致山崩地裂而疊成此峰,然而以前在東洋戰爭時期這裡的確是抗法革命基地,而裴公明烈士和莫清淡烈士在此山犧牲,因此山獲命名為明淡山。

確實名副其實的赤土縣。進入福海鎮的路程,均是紅紅的泥土,且顛簸難行,到得市鎮我們已成了紅色人種。我們繞福海海灘走了大圈,福海海灘上看到了很多漁船和與中區不相似的簸箕船,這裡的簸箕船都獲塗抹上一層厚漆,顯得光滑滑,在海上搖搖晃晃,閃閃爍爍挺吸睛。我們從海灘駛進市中心,在市中心兜了幾十圈仍看不到華人廟宇或  會館,好像這地方沒有華人居住,正煩悶毫無頭緒,無所適從時,朋友提議去拜訪他朋友順便詢問。來到他朋友家才知道原來他朋友是一位已退休的幹部。

經他朋友敘述,福海鎮沒有華人居住,須到隆田縣詢找;也經他的敘述才知道福海鎮是巴地頭頓省的大漁村,鎮內有一座南海鯨翁廟極負盛名,每年自農曆二月十五至十七,均舉辦“迎接鯨翁盛會典禮。”旨在祈求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出海順利,捕獲豐收。另外有一座也是名聞遐邇,那就是奇雲山腳的竹林真元禪院,也稱為猴子廟;此外還令人愕然的是,福海鎮是武氏六女英雄烈士的家鄉,感覺意外而思慕神往。

吃好午飯,由他的朋友帶領下我們參觀了武氏六女英雄烈士陵並拈了香,然後再到海灘望海聽濤。欲想隔日到隆田,但我朋友只有一天空閒時間陪我,他須趕回胡志明市,只好惜別於當晚跟他回去。雖然這次尋找外公的一些事跡不成,但卻讓我觀瞻到福海海灘之美,漁船之多樣化,尤其能敬仰到武氏六女英雄烈士陵,可說也不枉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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