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是剧集的灵魂
“快乐吧兄弟们,青春是一个悲喜的故事/让我们选择快乐吧,青春歌唱与欢笑”……歌曲《快乐吧兄弟们》是同名电视剧(VTV3正在播放)的主题曲,当中的传统色彩、欢乐旋律、快节奏、充满对家乡和朋友的热爱的歌词,已烘托出3位主角在农村创业的故事。
剧集《爱随海风而来》(在SCTV14播出)中的歌曲《寻回青春》也受到了观众的好评。这首歌是为男女主角阿缘和阿魁而写,旋律甜美,歌词淒美,表达了对过去青春的遗憾,与永希湾波光粼粼的画面产生共鸣,带来一种“治癒”的感觉。
除了布景和服装之外,如今影视剧中的音乐也经过精心制作。曾为《逆光向日葵》、《幸福树荫下》、《前夫前妻前爱人》、《左胸的玫瑰》等电视剧作曲的音乐家黎英勇告知:“7年来,制片人已摆脱了‘快餐’的思想,非常重视邀请有名气、有真实力的音乐人为影视剧创作歌曲。这种思想是值得尊敬的”。导演江青(剧集《爱随海风而来》)指出,“歌曲是剧集的灵魂。对言情片来说,歌曲是推动观众情感的重要素材之一。视乎内容和投资程度而定,一部影视剧可能需要两至3首歌。”
音乐家黎英勇认为,不是所有音乐家都会创作,而作出动听的歌曲更是难上加难。因为创造性工作的特征是不受任何模式或形式的束缚或限制。而为影视剧作曲时,要确保创作出新的旋律、节奏、和声,但不能超越剧集的语言、镜头、故事;必须紧贴,甚至在整部剧中传达主角的性格和心理。如果不善于透过音乐语言来融合人物故事,也许歌曲是好听的,但却与剧集不契合。我曾与一些着名但从未创作过主题曲的音乐家合作过。结果是,他们意识到这不像自己平时创作音乐的方式那么简单,所以自动退出了。
为何好听但仍难以爆红?
1990-2010年是电视剧歌曲的辉煌时期。当时,一提到剧集的名字,观众立刻就想起了其中的歌曲,反之亦然。有些歌曲有自己独立的“生命”,成为热门歌曲。许多音乐家透过创作影视剧音乐而闻名。不少歌手也因演唱剧集主题曲而红遍全国。过去10年的国产电视剧有的歌曲只要旋律响起,观众就能立刻重新想像戏中的故事、角色和气氛。例如《平静》(剧集《深渊平静》)、《无声的脚步》(剧集《刑警》)、《亲情味》(剧集《亲情味》)、《迟来的爱》(剧集《逆光向日葵》)等等。有很多原有的歌曲,透过剧集播出后受到更多欢迎,例如《谢谢你,孩子》(剧集《回家吧,孩子》)、《母亲的梦想》(剧集《爱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对不起》(剧集《爱的束缚》)、《谁都会不一样》(剧集《心的救援站》)等等。然而,现在提到歌名就能让观众立即想起片名的歌曲数量已经大不如前了。许多电视剧制作4至5首歌,但依然无法创造出强烈的电视剧歌曲效果。
音乐家黎英勇认为,以前的剧集和为剧集创作歌曲的音乐人数量不多,观众对国外资讯的更新和接触也较少,因此竞争不大。一首好歌、一个优秀的歌手很容易受到大家的喜爱。如今,资讯平台开放,观众有很多选择;剧集和音乐家的数量也更多,所以竞争也会更激烈。尤其是在媒体和公关活动的帮助下,一首独立歌曲的推广往往比制作预算高多倍。而电视剧的歌曲缺乏传媒的支持,或许有的也只是随着剧集宣传,所以歌曲即使再好听,也很难爆红。
导演江青也认同:“以前的观众只能选择看电视,所以电视剧很容易吸引,而且电视歌曲也受到欢迎,因为他们每天都会听。现在,随着科技的发展,观众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是浏览抖音,因此剧集歌曲更难接触到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