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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的多面人生

在執政12年後,默克爾即將迎來4.0時代。12年了,意大利總理換了一茬接一茬,已經多達7位,但德國默克爾的領導地位卻如德甲的拜仁慕尼黑隊一樣戰績彪悍、“孤獨求敗”。她是誰?為什麼會有如此魅力?
默克爾是一位靦腆的東德妹。
默克爾是一位靦腆的東德妹。
靦腆的東德妹
德國總理安格拉‧默克爾於1954年7月17日出生於德國漢堡的一個牧師家庭,出生僅數週,舉家便遷至後為民主德國的滕普林,在鄉野農舍間,默克爾度過了快樂的童年。擔任總理後,默克爾仍對幼年生活過的原東德地區青睞有加,常在週末前往距滕普林20公里的度假屋休息,跟丈夫一起整理花園、下廚做飯,放鬆身心。
默克爾思想活躍,作為新教牧師的父親自幼就教導她要比別人做得更好、懂得更多、居於領先地位。對默克爾而言,“學習真的很有趣”,但品學兼優的她較為膽怯,怕狗、怕馬,出行也不敢離家太遠,性格較為內向,喜歡呆在“自己的世界裏”,怯於亮相,大廳廣眾下惜字如金,很少做即興演講,發言也是中規中矩,沒有太多俏皮話及華麗辭藻。
在歐洲政治家中,默克爾實屬異類,其較為靦腆,不習慣於置身人群之中,即使執政多年後,在黨大會上受到鼓掌歡迎時仍會覺得不自在。初入政壇時,  默克爾曾因“土氣的東德打扮”備受 嘲諷,被稱為“那位來自東德的      女士”。
嚴謹的戰略家
默克爾曾在萊比錫大學攻讀物理學,後在東柏林科學物理化學中心研究院擔任科學助理,1986年獲物理學博士,雖然日後沒有在科學的康莊大道上越走越遠,但系統的科學訓練令默克爾善於系統思考、統籌規劃、縝密且堅韌,擁有敏銳判斷力和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精神,謀定而後動,帶領歐洲走出歐債泥潭。
歐債危機初起時,默克爾就迅速掌握了許多經濟學理論及概念,像做物理實驗一樣,先將問題分解成幾個部分,在進入下一部分前,仔細觀察和檢驗各種解決方法,在判斷債務國何時準備好做出更多讓步後,才小步緩慢推進,一步步將歐洲重新帶回“約束財政、重視實體經濟和平衡發展”的德式軌道。
此外,默克爾亦力排眾議邀請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這一“外來戶”參與拯救歐元行動,並在意大利、西班牙等 國相繼淪陷後,迅速意識到德國也有可能被捲入漩渦,果斷支持歐洲央行的購債行動,堅定“扛起歐洲向   前走”。
冷血的“權力女王”
默克爾以“鄰家大嬸”的形象被許多德國人愛稱為“默嬸”或“默媽”,但在和善面容下卻隱藏著一顆“權力女王”的冷酷之心。默克爾角逐權力毫不手軟,在政治導師科爾身陷醜聞時,迅速與其劃清界限,為自己掌權鋪平道路。在前總理施羅德發動大選輕率挑釁時,穩紮穩打,順應民眾不滿情緒,狠咬對方經濟改革“傷疤”,最終順利當選。當權執政後,默克爾不允許內閣發出任何不和諧聲音,會當眾呵斥新聞副官閉嘴。此外,默克爾亦精通於不動聲色地了結黨內外政治對手。
2010年,默克爾將黨內潛在對手-巴符州州長厄廷格“晉升”為歐盟委員,致其漸漸淡出德國政壇,至今仍“流放”在布魯塞爾。現任德國總統、前外長施泰因邁爾政績突出,在民眾中頗有聲望,在2017年大選中,本有機會作為社民黨候選人與默克爾一爭高下,卻在3月早早被“發配”,擔任了更具“禮儀功能”的德國總統。
務實的“商人”
默克爾深諳“妥協的藝術”,2012年主動把候選人之位讓與黨內對手,換得後手2005年大選中對她鼎力支持。2013年大選,默克爾贏得41.5%的選票,但由於昔日盟友自民黨未能邁入議會,不得已與社民黨組閣。社民黨支持率不足26%,卻在內閣中分得6個席位,與默克爾所在政黨平分秋色,一時風光無限,但默克爾始終把持財長等關鍵位置,確保政府基本政策保持延續性,最終笑到了2017。在外交事務方面,默克爾深知德俄經濟結構互補性強,德國需要倚重俄羅斯的能源供應,不願與普京“撕破臉”,致力於通過溝通對話尋求合作。

對中國態度上,默克爾亦由“價值觀外交”逐漸轉變為以“堅持經濟合作優先”。默克爾在執政初期因會見達賴致使中德關係一度陷入低谷,但歐債危機期間,歐美經濟一片低迷,中國龐大市場為德國經濟提供飛速發展的新引擎,默克爾準確把握 機遇,參與中國經濟建設,分享發展紅利。

近年來,中德互訪頻繁,帶動雙邊經貿聯繫,2016年中國首次超越美國,成為德國最大貿易夥伴,德國對中國關於人權、民主等議題的雜音 也明顯減弱,中德關係正邁向,在“默克爾4.0”時代也將繼續邁向最好時代◆       (據互聯網)
是否為稱職的歐盟領導者?
歐盟關注“德國是否為未來歐盟的一個稱職的領導者”。默克爾一直強調德法關係軸心對歐盟的重要性。作為歐洲大陸傳統兩強,這兩國具有復興和領導歐洲的共同使命。

英國脫歐公投後,新的“德法軸心+”模式取代了原有的德、法、英3架馬車的合作框架,這個框架包括了之前固已存在的“魏瑪三角”合作機制,也涵蓋了像德法意、德法意西和維也納會4國集團的框架。

在成為歐洲領導者的道路上,德國正從“要我做”到積極地向“我要做”的方式在轉變。2014年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德國代表表達了要承擔更多責任的意願。

但輿論認為,德國目前還不能算是一個稱職的歐盟領導者,只能說是一個兢兢業業的管理者。這幾年,作為歐洲的初具雛形的領導者來講,德國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角色,或者說領導能力還有一定缺陷。
比如說烏克蘭問題沒有解決,難民危機就更不用說了,德國帶頭實施了開放門戶政策,它也為接連不斷的危機產生一定的責任。另外,即便是德國在德法聯盟中處於主導地位或佔據上風,但是德國國內關於“德國不情願做歐洲的領導者”一直感到困惑。

歐洲是個破碎地帶,作為歐洲的領導者來講,要有戰略遠見,勾畫出一個藍圖,要構建共同的目標,有實現發展目標的能力,有公平處事的能力。從英國脫歐看,德國還不能算是完全稱職的歐盟領導者。

還要看到,德國是很講規矩的國家,他們將會把意識形態建設推向新的高度,會比美國更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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