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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利街 爱情大道渴望换新颜

周末下午,许多年轻人兴致勃勃地到阮惠、黎利街逛逛和拍照纪念。为什么今日的黎利街到处都是混凝土工程?何时才能创造一个重新绿化及洁净的空间?真令人感到莫名其妙。然而,可能很少有人知道,这条中心街道曾被称为大道,有着极其漫长的“生命”,见证了本市悠久的战乱历史、跌宕起伏和创新发展的志向等。
今日的黎利街一侧人行道只剩下几棵古树。
今日的黎利街一侧人行道只剩下几棵古树。

老街的艰难岁月

  延续父母一辈的回忆,像我们这样的U50一代,只能记得1980年代初的黎利街,当时我国以及本市都陷入战争后困境。我们一家还好与书籍结下不解之缘,故我对这条街的回忆之一,就是古树树冠下存在了几十年的书香街愁云惨雾。

  西贡人、尤其是像我父母一代的大学生,上世纪50、60、70年代到黎利街游玩时,绝不会匆匆走过书店。在1975年代前的岁月里,黎利大道不仅是闲逛及约会的好去处,还是著名的书香街,读者可以找到不同类型的书籍,从越语的爱情小说、武侠故事、惊险侦探小说到现代外语书籍等。其中,单是开智书店已给西贡长者留下了很多回忆,因为阮雄张于1952年在这条街道(被以一位法国海军中将的名字起“Bonard”街名)上建立了这家著名的书店。

  1975年后,开智书店不复存在,黎利书香街也逐渐缩小,因为卖家多于买家。在战后的艰难时期,人门要卖书以有钱买米及药丸。在电饭锅比书柜重要的饥饿缺粮期间,若干人曾是书店业主,却要在人行道上铺帆布卖各种二手货来维生。上世纪80年代初,公安力量一整顿人行道,“跳蚤市场”小商贩便大喊大叫并逃跑的景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们迅速卷起帆布奔跑,在路边买卖的东西有旧书、打火机、bic原子笔、破鞋、破衣服等,而有人刚乞求卖掉它们,只希望有人需求便购买。

  当时的黎利大道两侧是百年古树苍翠成荫、空气清爽,继续见证着人们苦苦谋生。路边的大多数著名餐厅和饭馆已关门歇业。民众主要在人行道上向挑扁担或自行车后座上装上盒子的小商贩购买廉价美食,如蟹汤粉、面条、煎糕、面包、糯米饭等。马路上,往年一排排闪亮的新汽车几乎消失,只看见自行车和几辆摩托车,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老旧。曾售卖数百件奢侈品的TAX商场也换成一家本市百货店,在人人都为了衣食住行而忙得团团转的时代,货架上摆放着“更实用”的产品。

  然而在某个小角落里,这也是聪明、思维敏捷的人“会做生意”时期。我本人也曾被舅母叫去该家百货店购买“国家价格”的奶油肥皂,之后在小街市倒卖以赚几块钱。马路上还有些人抬着木箱子卖“杂品”,其中有的是美元兑换卫星,这段时期旅外侨民开始汇款回国帮助亲人。此外,人们还可以在黎利、阮惠街人行道上的卖家小木箱中寻买非常稀有的东西,从西药到唱磁、外国香烟等,这些都是远洋船员偷带回国的。

创新发展

  黎利街人行道上的木箱装暴满,购买者以及西方游客越来越多的时候,本市逐渐恢复活力并展现生气勃勃的姿态,从80年代末开始进入改革开放。作为青少年一代的我们,也日渐熟悉白腾雪糕店售卖杯装的,坐在整洁的软垫木椅上品尝,而不是坐在黎利街一棵古树下吃廉价霜淇淋。下午,一对对情侣也骑着摩托车到达这个繁华的市中心区,尽管大部分是在边境购买的残旧摩托车。于是,战后最艰难的10年也过去了,本市正在怀抱着创新发展的愿望。而黎利大道继续见证着法国人纷纷撤离,残酷的战争延长了20年才迎来期待中的和平。

  那也是我就读新闻专业的期间,很幸运在大学生时代就有机会写作。我是黎利街附近各家报社的文友,所以我仍常来这条街。 1994年的一天,从黎莱街延长到黎利街的路段冒起新世界大厦,这是当时最大、最现代化的酒店,人人走过都要举目而望。这家酒店曾接待许多来越南进一步推动两国关系的特殊人物,以促进更多转折点,如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和乔治‧赫伯特‧沃克‧布希等。黎利大道曾有战时美国军队鞋子的印记,迄今迎接许多美国元首,翻开了越南与美国合作发展关系的新篇章。

  还记得继新世界大厦,4年后在黎利街的另一端又冒起一座给市中心区投下荫影的高耸建筑物。那是24层高的新建Caravelle酒店,旁边是1975年前举办许多历史事件、10层高的旧建筑物,曾是许多国际新闻工作者寻找战争消息的聚集地,就像附近的Continental酒店一样。继Caravelle酒店之后是西贡中心的摩天大楼,在黎利街上投下巨大的影子。穿越西贡-胡志明市3个世纪的黎利街进入新生活,是本市发展旺盛阶段的新活力,作为全国的经济“火车头”。

  到21世纪第二个10年中期,这条市中心区的街道出现了新的历史转折。为了开展滨城-仙泉地铁1号线大项目,被迫砍伐黎利街上的许多古树,并竖起围栏以兴建地铁车站。逾7年后,地铁1号线工地上的围栏已陆续获拆除。黎利街上的不少商店及店主吐露,街道被围起来导致生意清淡了一段长时间后,现在能恢复营业令人有种第二次创业的感觉。目前,他们面临不少新机遇和挑战。

  最近,在赤日炎炎似火烧的日子里,宽敞的黎利街上都是混凝土工程的景象已引起议论纷纷,为何不重新种植如昔年大道的遮荫绿树,或安装遮阳防雨棚?

  大多数读者支持重新种植绿树以产生氧气并自然过滤空气杂质,又创造景观和遮荫。建议安装遮阳防雨棚的读者认为,热带街道要为游客提供遮阳防雨棚,并确保地铁基础设施的安全。许多专家的正面和负面评论已获公布,如何种树?如何安装遮阳防雨棚?最近也有意见,边安装遮阳防雨棚边种植绿树,本市政府还在考虑相关意见。

  希望最终的选择既具科学性又合乎人心。因为昔年称为Boulevard街的黎利大道,是一条从19世纪末曾建在与西贡河相连的河涌上开辟的古道。黎利大道拥有3个世纪的漫长“生命”,见证了本市悠久的战乱历史、跌宕起伏和创新发展的志向等。正确及合乎人心的修建将美化黎利大道,并保护我国最大城市的“黄金”地段◆

许多创业构思和价值达数十亿美元的交易都是从这里讨论发展的。国内外企业坐在能俯瞰市中心区与西贡河全景的Caravelle酒店高层玻璃门边开会。他们觉得本市生活充满潜力,并成功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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