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拥有数百家民户的居民区而言,这样售货摊是符合“有供必有求”的规律,另外由于具有方便性,周围区域的民户都很喜欢如此的售货摊。一个小小的街角都可以成为买卖活动的理想地点。小贩各有各占用一片小地方来销售货物。在本市逛街时,很容易遇见如此的自发性街边市场,更加普遍的是很多街道两旁都有千形万象的谋生活动。
街道两旁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菜摊,有人捧着一箩早餐糯米饭叫卖,也有售卖咖啡、水果、鲜花、鞋类、衣服或出售零星用品(手机充电线、驱蚁药、黏鼠板、车脚撑保护套、剃须刀等)的手推车。夜幕低垂后,人行道更显得热闹,挤满了售卖粿条、碎米饭、果汁、饮料的手推车。例如靠近富润四岔路口的一段潘廷逢街的人行道,在晚上10时之后则为年轻人的聚会地点。在此,街上人车络绎不绝来往,却有很多饮客在此地喝饮料。笔者经常自问,除了坐在狭窄人行道上摆放的塑料椅桌之外,不知这儿饮料有何吸引力,能使这么多的年轻人甘心情愿坐在烟尘滚滚、喧闹烦人和车灯光刺眼的环境下,滔滔不绝谈话至午夜。
然而,有些人行道售货摊非常特别,例如在旧邑郡阮莺街和黎德寿街的四岔路口,摊主是一位老大娘,她在摊子后面将一块帆布绑作吊床,争取无人购物的时候休息养神。经常坐在旧邑郡第六坊30号街黄文树小学大门前的女菜贩,不时地转换售菜位置,有时是在学校门前的人行道,有时迁至距之约200米远的狭窄民宅门前。她说:“扣除各种费用之后,我在每天只能赚得约20万元的收入。”并笑着告诉笔者,她自己不善于计数,有时要靠购客帮忙计算蔬菜钱。
许多人行道小贩在都市繁忙中默默谋生度日。但有不少小贩为了引人注意,就开喇叭大声广告货品。例如田蟹每公斤5万5000元,买两公斤仅10万元、剃须刀5个1万元、车脚撑保护套1个1万元等。有时喇叭报价声音会被街道上隆隆的车声掩没。而在车辆少的时刻,声音会响得更远。
本市人行道上的每个小小售货摊,背后都隐藏着很多不同的谋生故事。有时看到摊主眼神充满欢喜,因为当天的生意很好,货品早已售罄,可以在太阳西下或深夜之前的时候就能收摊回家。也有时在炎阳下,摊主饱经风霜的脸上流着的汗珠和泪水一起交融。仅管如此,看来他们不会感到孤独,因为在一座人口超过千万的都市中,他们的谋生故事就是组成人民谋生全景大图的一张张小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