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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椒树上谋生的担忧

在高梯上站立和晃动上数小时,采摘胡椒工作潜伏不少风险,导致农民有生命危险。

采摘胡椒者面对不少风险。
采摘胡椒者面对不少风险。

意外随时都可发生

  在西原旱季的炎热下,我们来到了达乐省农村区域-胡椒园正步入收穫季节之地。在各高耸的树荫下,人们互相呼喊、聊天。有人铺帆布、有人搭梯子,有人正在高上10米的梯子上采摘各串深红的胡椒。因为它的价值很高,所以胡椒有一段时间获称为“黑金”。采摘“黑金”这行业看似简单,但劳动事故经常尾随和随时都可发生。

  经过了60次收穫季节,寓居达乐省居昆县伊雅雕乡第十六村的阮廷德仍然保留着一名资深农民的柔韧和壮健。从早上,他和妻子快速地攀上了高6米的铁梯子采摘胡椒。他表示,胡椒收穫季节也是西原区域的大风季节,所以攀高是相当危险的。采摘胡椒工作需要攀上高2至10米的梯子上;采摘者需要在梯子上站立或晃动数小时;在不少有倾斜坡的位置,很难找到安全的地方以搭梯子,若大意或不少心,那么整个人便会掉下来,又或者人与梯子一起掉下!

  虽然已经很谨慎,但在过去15年裡,他在采摘胡椒时已掉下不少次,但幸好只是受轻微的擦伤。

  没有像阮廷德那么幸运,42岁,家住居昆县伊雅宁乡第八村的黎氏玉于10年前从6米高处摔下来后失去了劳动能力。玉姐表示:“那一次,有人雇我去采摘胡椒。近黄昏时份,我正站在高梯上,突然有一阵大风将我从6米高处吹下来,致我不醒人事。我获送回家,到在第二天,我的父母才将我送去医院急救。”摔断了2节脊椎骨,骨髓受伤,玉姐要卖房子才能有钱治疗。在医院躺了两年,但是玉姐仍然不能站立,双脚逐渐萎缩。没有放弃,她多年来坚持锻鍊,至今已能够自己站立起来,但完全要靠年迈的父母养活。玉姐目前获享有残疾人士制度,每月54万元。

  伊雅宁乡人委会主席范伯水表示,2022年胡椒季节时期,在伊雅宁乡有一个跌死场合。到2023年胡椒季节,又有一场合。除了摔跌之外,摘胡椒者还很容易被昆虫、蛇、蜈蚣等攻击,留下不少后遗症。

  西原区域全科医院精神外科主任、二级专科医生黄如钟告知,每次到胡椒季节,医院均接收和救治数十起在收穫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故。跌倒后的伤势经常是断手、断脚,甚至是断脖子、断脊椎。若是不能得到及时急救、做手术,病人很容易四肢瘫痪,留下各种很重的伤势和可能在短时间内死亡。

向民众宣专有关劳动安全

  因为危险事故经常发生,所以不少劳动者对采摘胡椒工作不太感兴趣,在达乐省范围内不少胡椒园主虽然已将每天的工资从20万元提升至25万元,但仍找不到人。据伊雅宁乡居民黄氏草说,不少园主需要花费多天时间才能找到采摘胡椒者。很多受雇者也只愿意在胡椒柱较低,约3、4米高的胡椒园工作,以确保劳动安全。

  范伯水主席表示,伊雅宁乡全乡有逾900公顷胡椒正处于收穫季节。这是该县的重点胡椒区域,所以每到收穫期间,需要很多劳动者采摘胡椒。但是,由于在伊雅宁乡的胡椒种植在很高的柱子上,所以在采摘过程中经常发生意外,不少事故导致严重伤势、死亡。

  据范伯水主席说,为了限制在采摘胡椒过程中遇到的意外,乡政府每年均举行会议,向各村领导宣专、提醒,指引人民有关在收穫胡椒时确保劳动安全意识方式,如:将梯子放在稳固的平面上,避免风吹时会滑倒或翻倒;在攀上柱子时,检查胡椒柱的稳固性(避免柱子折断)。

  拥有逾10年受雇采摘胡椒的经验,34岁,寓居居昆县伊雅克乡的黎赫莫克表示,为了限制发生意外,在采摘胡椒前,劳动者需要仔细观察风向以将梯子放在平衡位置。采摘时,每一胡椒柱需要多次转动梯子,避免抓空而导致失去平衡。有大风时,要使用绳子将梯子绑在胡椒柱。特别是,须检查梯子上每个焊接位。

  黄如钟医生劝告:“在劳动过程中,不管是从事什么工作,都要确保安全。采摘胡椒也一样。劳动者需要装备足够的保护工具。在要攀高场合,除了根据经验的安全确保措施之外,还需要绑上安全带。若不幸遇到事故,就需立即送往最近的医疗单位以及时得到救治。民众也应该购买医保,以在不幸遇到事故送进医院治疗时,能减少费用。因为每次进行脊柱手术的费用高达数千万元。”◆

  越南目前是出口调味料的强国之一,其中在生产和出口胡椒方面是领先世界。越南胡椒主要在西原和东南部种植,佔全国胡椒面积的93,5%,其中西原区域佔64%。截至2023年底,达乐全省有近3万公顷胡椒,每公顷的生产率预计达3吨,每年产量预计逾8万吨。

每到收穫季节,就发生意外事故

  西原区域全科医院精神外科主任黄如钟表示,医院正在治疗不少因采摘胡椒时跌倒,而脊骨折断的病例。

  最近,在看见家庭的胡椒园成熟时,38岁,寓居德农省克容诺县广富乡的冯氏连拿梯子去采摘。当她正站在梯子上时,突然滑倒,致她在5米高度摔下,造成2节脊骨折断,需要做手术。

  52岁,寓居达乐省邦美蜀市和庆乡的黄氏绒在用梯子攀上3.5米高采摘胡椒时跌倒,造成1节脊骨折断,压在骨髓,需要急救做手术。

  57岁,寓居达乐省格姆阿县伊雅仁乡的武氏槐也在采摘胡椒时跌倒,导致2节脊骨被压碎。

  据黄如钟医生说,除了上述各场合之外,自2024年春节至今,有上百场合因在采摘胡椒时发生的事故,而获送到西原区域全科医院进行急救、治疗。其中,不少病人被复合性骨折,包括断臂、断腿、断脊骨,甚至有脑震盪场合。医院每天平均收治5至10个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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