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不僅是具社會性的現象,而具有經營性、尤其是在亞洲若干國家,如日本和韓國等。一到成長年齡,不飲酒被視為一種“欠缺”。
筆者認為:未來期間,那些國家的飲酒習慣和在酒桌上談公事仍會繼續存在,因為此習慣已在民族文化深根固柢。日本出版社的日本語教程也有圍繞飲酒的問題,儘管這些教程是為所有年齡的學生編輯的。甚至,剛打開這本教程的幾句話題是“一起來喝啤酒吧!”
儘管“聚飲”是讓大家更加親切的一種良好方法,尤其是在提高社群性和社會標準的國家(如日本),但也正是這些習慣產生了不少健康問題的原因。
為了遏制該現象,不少國家落實了若干規定,如:購買酒時,須用棕色紙袋包裝,以免周圍的人們看到,免得鼓勵他人也購買。或是在葡萄牙,視酒類的危害如其他鴉片毒品危害一般來加強宣傳,致力減少飲用酒類的人數。
酒類是導致社會發生問題的原因,但完全禁止卻不是良好的解決方法,而僅是短暫的。酒類銷量大不僅是越南、日本的問題,而幾乎所有各國均要面臨此問題。
然而,筆者仍對長期的解決方法充滿信心,即通過改變青年一代的教育方法。本著該教育方法,巴西在短短時間內已減少許多吸煙者。1980年代裡,有40%至50%成年人吸煙,目前只有約10%。為了達到這個“微妙”的結果,巴西已積極向民眾教育有關吸煙的危害,不僅僅是使用言語宣傳,而是通過強制普及教育課程。
各國可以改善公共交通系統,希望酒駕者將減少,但筆者認為,若不與教育並行,則此方法仍無效。目前有許多應用程式(如Grab),提供輔助人們飲酒後回家的勞務。因此,缺乏唯一件事就是民眾的意識與責任◆
我放棄飲酒並永不後悔
加拿大國籍的托尼‧亞瑟告知,向來他很少飲酒,甚至年輕時也不會。當他還是在加拿大讀書時,他的同學偷偷摸摸地飲酒,但他不飲。直到上大學時,他與其女朋友每次有聚會,才喝一點兒酒。
後來他當班主,組織在加拿大和美國公演的小型樂隊,他們在車上吃住數日。眾所周知,藝人很喜歡飲酒,他自勉這不是自己喜歡的習慣。更何況,飲酒類耗費很大。他喜歡喝含酒精濃度高的酒,比如威士卡,而此類酒的價格不便宜。
在工作上陪伴著他的女朋友承認,有一次喝多已與他人過夜。儘管後者有如何解釋,他也不能體諒這種理由。那個理由一直圍繞著他,他們努力在一起,但最終也是分手。
他決定不喝啤酒了,儘管只是一滴也不喝。至今,他已戒酒約有13年,他覺得此事並非困難或後悔,他仍與朋友聚餐。儘管是喝一杯、一口酒他也不覺得興趣。
他同意許多人的想法是,喝酒也是適量而至,與朋友飲一兩杯後,就不再繼續以有精神駕駛車輛。安全的駕駛是對自己和周圍他人的性命負責任。除了酒類以外,首先駕駛者須瞭解和遵守交通法律。他仍認為,教育是讓大家瞭解駕駛者在參加交通時應有的責任,這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年輕人。當大家得到良好的教育和宣傳,他相信遭遇交通事故人數將得到減少。
教育有責任地飲酒
澳大利亞人瑞吉爾‧蘇布拉表示,她曾在越南生活一段時間,她覺得越南與澳洲的飲酒類習慣有著相同地方,就是喜歡聚集朋友,一起喝酒取樂。與越南人一樣,澳洲人也很喜歡飲酒,幾乎沒有拒絕。
然而,也會有不同的地方。若澳洲人全時間上班,故在週內沒有時間與朋友聚飲,所以幾乎大家都在週五、週六晚上相約。此前,他們將擬定計劃,然後一起期盼到聚會那天。而在越南,她看見人們任何一日都可以喝酒,不僅僅是在週末。
在澳洲,工作和聚飲是兩回事,而在越南,在酒桌上進行工作會議和討論問題,而人們就不斷與夥伴舉杯以爭取合作機會。
在越南和澳洲,大家都獲得勸喻是,飲酒要有責任,每小時只飲一杯、不在酒後駕駛、不邀請未成年人喝酒。
在澳洲,有責任飲酒的教育方法較多,從中學階段開始,學生已得到教育有關酒類和毒品的害處。限制飲用酒類的通報也獲得在街道上通報牌、電視廣告、新聞上展示。這是經常獲得提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