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摊使用推车和塑料桌椅,但位于旧邑郡第十七坊阮莺街与阮文亮街十字路口的粿条汤车天天都生意兴隆,很少看到空无食客的景象。街道上灯火通明时,路边摊开始挤满了食客。看似简单的推车,但有4、5人围着。女摊主按每名食客的要求,忙着烫热粿条,同时添加猪脚、猪骨、猪肉、牛肉丸等。该摊还有几个男人帮忙搬东西、摆桌椅等。他们在前一天傍晚已开始忙得团团转,有时候要迈向新的一天,直到卖光为止。每天晚上大约卖了几百碗粿条汤。
在本市各条大街小巷,这样的路边粿条汤车比比皆是,为繁华的街道增添了一抹色彩。虽没有河内市河粉及米线那么精致,但西贡粿条汤想吸引食客,须有个别的特色。汤汁一定要清甜,但不是加味精来调味,而是炖猪骨和块茎的天然甜味。粿条无论是干吃或加汤汁,都要确保粿条酥脆有嚼劲。加一点柠檬汁、辣椒片、沙爹酱和配生菜、豆芽,一定要有韭菜,这样就够味了。
尽管街上车水马龙,坐在人行道上用餐也是一种享受。在熙熙攘攘的声音中品尝一口汤汁,仿佛时间在这一碗粿条汤停止了脚步。夜晚的街道冷静下来,在凉爽的空气中看着那锅热气腾腾的汤汁,吃起来让人感觉温暖。一般人在人行道上食用粿条汤,因为这样方便与他人对话交流。有一次,我在一个粿条摊用餐,旁边一桌有一位在西贡谋生的中年叔叔,眼见两名大二女生与他正住在乡下的女儿同龄,故他们聊天聊得很开心。此外,他们还同情地谈到了一对老夫妇经过一夜的谋生,停车吃碗粿条汤暖心后便离开。
粿条汤是一道很受欢迎的菜肴。沿街敲打木头叫卖的粿条汤与许多人的美好回忆息息相关。以木头敲打声叫卖已悄悄地走进了每条小巷子。 10、20年前在西贡生活的人一定会记得一碗仅1000至2000元的粿条汤。
一碗粿条汤的价格及奢华水平也随着时代而升级。如今,上述路边粿条汤摊的平均价格为每碗2万5000至3万元。在仁馆、联华、鸿发、金塔、双原等餐馆,一碗粿条汤的价格高达数十万元。也有些粿条汤店座落在武文秦街一条拥挤的小巷里,但价格却相当于餐馆且食客盈门。
如果说粿条是西贡城市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没错。不管烹饪方法千变万化,那个味道就足以食客流连忘返,远方的人牢记于心,吃一次后的食客就念念不忘◆